晚奕.

三观不正.

“也许你我终将行踪不明,但你该知道我曾为你动情。”

「凉虔」云诡【上】

☞摄政王凉×小皇帝虔
☞古风ABO
☞各位七夕节快乐呀,我一个单身狗没处去只好在家写文
☞不知道七夕节发这种东西对不对,看看大家喜不喜欢吧,不喜欢就不写下了【捂脸】
☞凉虔永不be
☞ooc属于我,爱属于凉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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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一】
云缙三年,春,文渊阁。

     张奇一进屋便脱下披风交给了一旁的宫人。虽说现下已至春日时分,但天气也不至于一下子就回暖,他这一路走来身上难免染了寒气,小皇帝本就体弱,况且还有随时分化成坤泽的可能,所以这这凉还是尽量少沾为好。

     “陛下今日还是没有好好用膳?”张奇一边朝小皇帝的寝殿走一边问负责小皇帝贴身伺候的宫人话。

     “回上将军的话,是,陛下只在今早进了一碗红豆粥,余下就再没用别的东西了。”这宫人的语气十分惶恐,似乎生怕面前这位生气一般。

     “罢了,你先下去吧,顺便吩咐膳房做点香甜可口的东西来,本王要亲自陪陛下用膳。”张奇没再说别的,随后便挥退了宫人。

      新帝眼下纵使没有实权,但也不是能为一个宫人所随意相劝的,这命令属实严苛了点,追究起来也是没多大意思的。

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看着刚才那宫人告退后便开始一路小跑的身影,张奇不禁觉得有些好笑,他又不会吃人,怎么这文渊阁上上下下的竟怕他怕到如此地步。

     待张奇走近小皇帝寝殿,只闻里面的欢声笑语不断,仔细一听,原来是小皇帝在和宫人们一起打马吊。

     成何体统。张奇在心中默念,面上却不发作,只是在快走近时才放重了脚步声,然后在小皇帝有些惊愕的目光中躬身向他问安: “参见陛下,臣恭请陛下圣安。”

     “哟,摄政王来了?快起来吧,朕当不起你这一句问安。”小皇帝听见张奇问安,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嘴上却十分的不饶人。

     “臣惶恐,”张奇告罪后起身,先不理会神色疏离的小皇帝,只对一众宫人说“文渊阁宫人办事不利,不能劝谏陛下,各罚三十大板,罚奉半年。”

     “朕以为摄政王只需管好朕的国事即可,他们是我的宫人,惩处还轮不到摄政王来管!”小皇帝有些火了,一改刚才的云淡风轻,不觉的就提高了些音量。

    “陛下身为一国之君......”

    “哟,摄政王这时候记起我是一国之君来了?不知道的百姓或许都以为江山已改朝换代,非我刘氏天下了呢!”

     一众宫人都是在深宫里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好手,不说别的,眼力见儿起码是一等一的好。自家陛下既然为他们拂了摄政王的面子,那他们再在这里呜呜泱泱的跪着就实在不应该了。这不,由着几个大宫女挑头,连桌子带凳子的一溜烟全撤了下去,末了出去的时候还替这二位把门儿带上了。

【二】

      “虔诚,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等桌凳都撤走后,张奇才发现小皇帝连鞋袜都未曾穿,免不得要一番心疼,只好快步上前把他抱起放在了床榻上,“陛下既然舍不得他们挨罚,那就别总做些不合规矩的事来。”

     “哼,规矩?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的说我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,可我却想问问你们,这傀儡宝座送给你们,你们要不要?”小皇帝说着竟红了眼眶。

     张奇听了他的话之后先是一愣,然后就把人抱进了怀里,先是握着两只冰凉的小手贴在了他的勃颈上,接着才贴在人耳边说道:“难为你了,但这个位置就是如此,咱们都无路可退。”

     “......凉晨......我好怕,我真的好怕......我不想做皇帝,你带我走,你带我走好不好?我要是分化成坤泽,你带我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,咱们正好成亲......这里太脏了,脏到没有我落脚的地方......”

     小皇帝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,哭也是不敢放声大哭的,只是抽抽噎噎的小声啜泣,让人听着心疼。

 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 张奇听完只能越发抱紧怀里的人,在朝堂上能言善辩的摄政王此刻竟说不出半句规劝的话来。

     其实这刘氏江山有一大半都是张家人打下来的,当初称帝的不出意外也该是张氏先祖。但这意外偏偏就出的让人措手不及。张氏先祖舍身为刘氏先祖挡了一发穿心箭,而后刘氏登基,一早立下规矩,刘氏自此以后世世代代都要加封张家的乾元为摄政王,张家坤泽为皇后。

     当下的摄政王张奇和新帝刘学煌本是竹马之交,亦或说是有婚约的,皇室下嫁几个坤泽皇子和公主也是常有的事。张奇不过比新帝虚长三岁,今岁也只是将及弱冠之年而已,但皇宫里的孩子哪里能和军营里长起来的孩子相提并论。张奇确实是张家年轻一代里最出众的人,且系长房嫡孙,长姐又已是当朝太后,由他辅政,既合情又合理。新帝系先皇幼子,虽不是太后亲生,但也是从小养在身边的,虽无乾元之相,但却正合张家人的意。他的几个乾元兄长,战死的战死,暴毙的暴毙,他还算得上是好福气呢。

     改朝换代不过需要一个时机罢了。但这并不代表张奇和张家人有一样的野心。

【三】

     正说着,膳食已是备好了,刘学煌却摇着头,说什么也不肯吃。

     “奶酥是苦的,豌豆黄也是苦的,这里面一定有毒,我不吃。”

     “哪里苦,分明是甜的,来,我喂你吃,我记得你以前就爱吃这些甜的。”张奇看刘学煌的样子,只好自己先吃了一块,并没尝出刘学煌所说的苦味,但却不得不思考刘学煌这番话中的深意。

     怪不得刘学煌总不爱用膳,看来是有人按捺不住要先出手了。

     “为什么你一来点心就不苦了?”

     “那我以后日日来陪你用膳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  一顿膳用完,已是快到到宫门下钥的时间了,张奇虽为摄政王,但也不好多待,只待刘学煌睡着后便悄悄地退出了文渊阁。坐在离宫的轿撵上,张奇忍不住摩挲了几下嘴唇,刚刚一个吻轻飘飘的落在了这里,笑意止不住的从唇角升起。

     “吩咐下去,以后陛下的膳食每日都要呈给本王过目。”出宫的前一刻,张奇对着宫人如此吩咐道。

     ‘虔诚,再给我一些时间,你说的我一定会做到,哪怕为你赴死,只要你说我便愿意。’

Tbc.
     
     
     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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